05年夏在西部 (五)
昆仑山口八月的景色
暑天眼看着就过去了,此时已经不适合去西藏了,当然坐飞机或者坐火车例外了。暑也避了,大阅兵也看了,咱可接着说那05年夏在西部的故事。
前面说了“兵城”格尔木和“青藏公路之父”穆生忠将军。可见,西部的开发不是今天才有的,当年他们是骑着骆驼去开发的,如今人们是坐在小汽车、飞机去开发的,谁艰苦?谁是真正的开拓者、先行者就不多说了。
莽莽昆仑到了,昆仑山口是个“鬼门关”,就是说那里的气候一天三变。在这里只有“胡地八月即飞雪”,却没有“千树万树梨花开”。在小雪中来到了“鬼门关”,山口路边有一座用石头垒成的大敖包,那挂满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雪飘舞,显得它更加庄严神圣。敖包前有座高三、四米的雕塑:一只大藏羚羊带着几只小羊高昂着头,那翘起的长角直刺天空。在雕塑下有一座墓碑,那里长眠着一位它们的“守护神”--------索南达杰。盗猎分子太可恶了,对大自然不敬畏,不感恩就算了,可为了那一点动物毛却对那与人无争的“高原精灵”无情杀戮,而且还对它们的“守护者”也残忍之极,我不由地想到了世界上最残忍的可能也就是人了。在风雪弥漫中我向英雄默哀致敬,并在他的墓碑前敬上了两块点心。愿他的灵魂永远安息!
前面的车都停了下来,司机们都忙活着给车轮上装防滑链,我们本来是想“按部就班”的,可后面十来辆部队的大铲车仗着自己的轮子大绕过我们想走捷径,兰友A也想顺势沾个光,随车队下道。没有走多远一辆大铲车就卧到泥潭里去了。冻土带就是这样的,夏天地表上的雪化了,看似平平的地面,实际那是虚的,都是“陷阱”,车一旦上去就麻烦了。我们跟着铲车队走了大约五百米就在即将上道的时候,厄运降临了,左前轮陷了进去。车上也没有带什么自救工具,只好用双手刨找石头垫,那都是冰泥水,不一会儿双手就僵硬了。最后还是求助于后面的一辆越野车才脱离了“虎口”。记住:如果自驾去西藏到昆仑山口千万不敢下道的! 车又飞驰在那广袤的可可西里的荒原上。蓝天、白云、雪山、草地那梦幻般的世界。跨过了楚玛尔河,在五道梁附近终于看到了那此时正从可可西里湖南迁的“高原小精灵”。它们三五成群的在一百多米外的草原上追逐打闹、低头吃草。大自然的造化太神奇了,如果它们卧在那里不动你是咋都分辨不出来的。停车坐在路边静静地在享受这一切。不由地又想唱几句了,便以人拟物地唱开了“草原的风,草原的雨,草原的羊群,草原的花,草原的水,草原的姑娘,啊,卓玛,啊,卓玛,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。你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原上,你像春天飞舞的彩蝶闪烁在那花丛中。啊,卓玛,草原上的格桑花。你把歌声献给雪山,养育你的雪山。你把美丽献给草原,养育你的草原!”放歌可可西里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心灵上的享受。大美雪山;大美草原;大美蓝天;大美白云;大美高原,能和那天使般的“高原小精灵”对话更美!我想它们一定听到了我的歌声,动物和人同样是有心灵感应的,更况且它们还是“精灵”。在那广袤的大草原上不停地奔跑中实现了生命的价值,显示出了它们那无限的生命活力。 由此,我又想到了前几天有人又请我去当“枪手”参加一个什么“感恩自然”的研讨会,坐在那光滑的人工地板上,享受着空调的凉爽,面对着那盘腿坐在地上的“感恩者”,台上说者慷慨激昂,台下听者时而闭目养神,时而又泪流满面,一个个望子成龙的家长在此都是那样的虔诚,驯服,对那什么法师的“赞美歌”崇拜的五体投地,其中还有不少教师(都是妇女)在反复诵读着那所谓的“现代经典名句”......我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那现代中国式的“圣经”,道理就是那么简单:家长就是“原件”,教育就是“复印机”,娃们就是“复印件”,但社会的“复印机”那个复杂程度是任何一个科学家所无法设计制造的,领袖人物我认为不是培养出来的,都是在自然中产生的。那“优胜劣汰”的自然法则同样适合于人类。放手让孩子们去实践吧,放手的结果无非就只有两种:一是饿死,二是活得更好!这也是那奔跑在荒原上的“高原小精灵”给我的启示。 “扎西德勒”!小天使! 那风雪中傲然挺立的“高原小精灵”的雕塑,那在荒原上奔跑了多少万年了“小精灵”有人去呵护它们吗?不是生命力依然是那样的顽强。 在“感恩自然”,想象不来一个对自然不知为何物的人,能谈上“感恩”?并且痛哭流涕。{:soso_e120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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